總結:
1.公司認爲羅氏tigit聯用PDX在NSCLC上的失敗可能因爲harzard ratio假設較激進,對於第一個os的bar較高;公司目前已經啓動了兩項NSCLC全球三期臨牀,跟羅氏都是fc intact的分子,公司表示強烈相信fc function是重要的,如果沒有fc功能的分子效果差很多,所以不太相信是因爲FC導致分析沒效。同時公司表示tigit不會像二期的效果那麼好,但不代表不會批,如果能達到second intern的話,獲批概率會非常大,且os的提升可能在5個月以上,因此總體有意義。
2.Bcl2是百濟下一個重要產品,當時目標是做更加有選擇性的產品,最終轉化爲更好的藥效。Bcl2的故事和澤布很像,也是更高選擇性品質,目前一期入組了很多患者,看了很多的pkpd數據,臨牀的假設正在被驗證,可能有更高的ORR,意味這可能更高的CR,可能在aml上,公司會把bcl2作爲澤布的聯用藥物,也會在多個適應症探索,驗證是bic的bcl2。
3.關於疫情影響,上海科學家待了幾十天,基本條件在維持,北京有500人,是主要的研發中心,朝陽員工在居家,其餘在辦公室。臨牀方面,pd1和btk實驗大部分都結束了,而global的實驗不受某個區域影響。如果國內防控疫情的方式不變,未來還是會有影響。
Q&A:
Q:羅氏Tigit在nsclc+pdl1 positive沒有陽性,但沒有披露細節,怎麼看我們的tigit跟羅氏的差異?tigit後續是否需要補充112通路的靶點?
A:羅氏的中期數據沒有meetpfs,os中期數據還沒成熟,市場對於羅氏主要討論點在於的統計方法,包括放了多少power給pfs,OS的bar有多高?我們無法做過多分析。我個人觀點,不能等同於幾年前ido的失敗,當年的試驗組合controlarm一樣,沒任何的benifit,而這次羅氏鄭重地提出試驗結果有numericalimprovements,說明羅氏對後期數據有期待,從期待角度而言,通過我們對這個研究的分析,我覺得試驗的harzard ratio假設肯定很激進,對於第一個os的bar是比較高的,我認爲在會下次披露的時候有比較大機會hit。
對我們而言,百濟已經啓動了兩項全球三期在非小細胞肺癌,我們跟羅氏都是fcintact的分子,剛纔主持人提及會不會是fcintactfunction影響了羅氏的結果,我們做過臨牀前的試驗,強烈相信fcfunction是重要的,如果沒有fc功能的分子效果差很多,所以我不太相信是因爲FC導致分析沒效。
對我們的影響,說明一點,tigit不會像二期的效果那麼好,會打較大折扣,但不代表不會批,如果能達到secondintern的話,獲批概率會非常大,且os的提升可能在5個月以上。因此總體有意義。
我們會根據自己的數據進行調整,從大的趨勢而言,我們不會改變對tigit的position,我們做臨牀的時候前也做了大量的pocstudy。
Q:和黃收到FDA的負面反饋,請問澤布CLLSLL和pd1的潛在申報風險點?
A:主要原因是無法反應在美國的患者人羣特徵,fda近幾年在consistency比過去更嚴格,不僅對中國,對美國藥企在人種差異化也更嚴格,對人種多樣化在註冊性實驗中體現。此外,對和黃來說還有對照藥的考慮。我們的pd1的食管鱗癌已經跟fda過很多輪溝通,沒有技術問題,我們很有信心,主要障礙在於上海的bi廠的現場檢查。
Q:恆瑞雙艾組合,默沙東的可樂組合數據不錯,百濟pd1單藥對索拉菲尼的試驗,有沒有審批的難度?
A:百濟的pd1對照索拉菲尼是國際多中心實驗,實驗啓動的時候沒有pd1+vegf組合的數據,目前爲止沒有pd1對索拉菲尼頭對頭成功,成功的只有pd1+vegf抑制劑,我們跟cde和fda都在試驗前就充分溝通,如果我們的數據meet,那麼我們會成爲唯一單藥成功挑戰索拉非尼,具有戰略意義。vegf組合治療不是每個患者都能承受副作用。我們也有tigit聯合pd1+貝伐,vspd1聯合北伐,tigit在肝癌也是一個重點,加上新的藥進行探索。
Q:BCL2的pivitaltrail規劃?
A:Bcl2是百濟下一個重要產品,當時我在公司propose了btk項目,當時我們的目標是做更加有選擇性的產品,最終轉化爲更好的藥效。Bcl2的故事和澤布很像,也是更高選擇性品質,目前一期入組了很多患者,我們看了很多的pkpd數據,讓我們想起6年前的澤布,臨牀的假設正在被驗證,可能有更高的orr,意味這可能更高的cr,可能在aml上。百濟會把bcl2作爲澤布的聯用藥物。我們會在多個適應症探索,驗證是bic的bcl2.
做h2h是很難的決定,我們交了不少學費,我們希望能有比開發澤布更亮眼的結果。
Q:我們Tigit的三期方案與羅氏的比較像,我們有沒有可能調整?數據讀出時間?
A:剛纔我們Second mover的優勢,可以借鑑同行數據進行調整,調整的時間有一定的界線。我們會根據自己的數據和羅氏數據的解釋,進一步思考用不用調整。百濟對tigit的position,2021年我們成爲國際第一梯隊的tigit研究,我們沒有更多數據,是根據自己的數據以及羅氏的數據往前開臨牀,我們知道tigit有風險,所以跟諾華做了一個bd交易,分散風險,百濟的整個計劃,很多思考和博弈,並不是一直在衝,會在這個過程中分散風險。
Q:BCL2的臨牀方案跟V藥的是否一致?有沒有tls?
A:Tls是由於bcl2導致腫瘤細胞凋亡,這樣的情況下會引起tls。Rumpup會導致細胞逐步死亡,rumpup能儘可能降低tls的風險,如果沒有。我們入組了很多患者,告訴我們的有效性和安全性。我們有機會提供比V要更可信的rumpup數據。
其他公司說自己沒有tls,要看看他們有沒有足夠的暴露量,bcl2的療效一定是跟對靶點的抑制程度相關。
Q:資本寒冬下,會不會考慮bd?
A:我們一直在看項目,百濟過去的成功之路,百濟在過程中有好幾個節點,主要是我們bd的推動,包括2017年,讓我們快速地有了商業化品質,2019年安進,2021年諾華。百濟非常關注globalrigiht,我們可能做中國的商業化。
中國企業走出去,一定是內研能力,不然不可能成爲大公司。
Q:貝林妥歐雙抗?
A:有競爭力的產品,應該不會對公司組合有巨大影響的產品。
Q:百濟國際化競爭力?
A:中國的國際競爭力不能只靠百濟,要成氣候。我對投資人講,要對中國藥企有信心。最近的確有泡沫,可能是新冠問題,和中國政策,導致定價受影響。世上製藥行業很重要,過去我們進展比較滿,是因爲沒有技術,我們行業的技術突飛猛進。
百濟從第一天起就是奔着國際化去,國際化是艱辛的。差異化是bic和fic,還得有勇氣做國際化,可能是投資人沒有給勇氣,導致企業家沒有勇氣。要有足夠的poc數據來證明bic潛力。國際化非常複雜,特別是國際多中心臨牀,要跟那麼多世界不同的藥政討論,難度很高,投入很大。老外越優秀的人,越願意與優秀的中國人合作
Q:MRCT比例?
A:百濟70-80%的實驗是mrct,國際化優勢是遙遙領先。我們在世界其他地方建立cra團隊,因爲中國越來越貴。這個紅利會拉大與其他世界其他藥企的差距。但必須中國有一批企業敢打硬招。CDE的進步非常快。慢慢與美國趨同,對於數據的把控,不必fda差多少。
中國人數據30-40%,歐美1/3,剩下是亞太和東歐,目前在開發拉丁美洲,可以更多樣化。
Q:BTK的global入組人數
A:Btk在海外入組比例很高,慢淋三期對照br,中國人數據只有個位數,頭對頭伊布的試驗只有15%的中國數據。
Parp本來是非常好藥,但我們交了學費,我們不會進一步進行進一步的大三期實驗。
Q:Tigit一期的數據是否直接支持我們進入三期?
A:一期是單臂,我們對比的是歷史數據,但數據沒有公佈,我們對Tigit在IO有療效有信心,但卻沒有之前羅氏二期那樣homerun的表現。但單藥沒有療效,入組超過1000人
Q:羅氏二期hr0.3會不會太高了?可能會在0.7-0.8比較合理?
A:你好像讀懂我的意思。Pdl1在我看來不是一個很好的靶點,只能代表腫瘤中某些位置,但無法像egfr那麼精確,因此不是黑或白的biomarker。所以在1-49的pdl1表達量有一定的療效,這個啓示是,如果pdl1的表達高,它可能會對tigit的療效更好,可能會是我從這個試驗中得到的結論,但不會有50以上的療效那麼好。
IO雙抗有沒有明顯的證據還沒有看到。現在做雙抗需要有rational,雙抗的劣勢在於沒有辦法控制劑量比例。
Q:疫情影響?
A:上海的實驗裏科學家待了幾十天,上海的基本條件在維持,百濟在北京有500人,是主要的研發中心,朝陽員工在居家了,其餘在辦公室。
臨牀方面,pd1和btk實驗大部分都結束了,而global的實驗不受某個區域影響。如果中國防控疫情的方式不變,還是會有影響的。
Q:CarNk的進展?
A:新技術的關注一定會。以後行業的變化一定是新技術層面,以後靶點帶來的變化越來越小。我們內部建立,從跟到超,我們在建立平臺,引進人才,建立百濟研究院,建立獨立實驗室,去研究新的pathway,做的方向會有所把控,希望技術突破。肺癌會做很多實驗,未來會有更多的靶向藥,胃癌會是開發的重點,zw25在1L胃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