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來自格隆匯專欄：證券市場紅週刊

北京時間5月6日晚，伯克希爾·哈撒韋召開年度股東大會。公司董事長93歲的沃倫·巴菲特和副董事長——99歲的查理·芒格先生，一邊吃喜詩糖果，一邊回答了來自全球投資者5個多小時的互動提問。

在這次股東會中，兩位奧馬哈“先知”再度和投資者分享了投資、成功以及長壽的祕訣，並就市場關注的AI、新能源、美國銀行危機、蘋果以及公司“接班人”等熱點話題進行了探討。

例如，巴菲特在股東會上表示，他和芒格依然高度看好蘋果公司。“如果讓消費者選擇，是放棄第二台車，還是放棄iPhone，我想大多數人會放棄第二輛車。這是消費者行為對蘋果公司帶來的機會。”

同時，也談到了台積電在產業鏈中的重要位置。巴菲特認為，“目前沒有一家公司可以與台積電相比擬，這家公司擁有非凡的領導地位。”

為了讓讀者能夠在第一時間獲取本次股東會最新觀點，《紅週刊》篩選出40條核心精華內容，以饗讀者。

重點企業背後價值

01.

拿Pilot和Travel Centers比較並不合理，

Pilot的選址要比後者好許多

會上，巴菲特説，“伯克希爾買卡車加油站Pilot比英國石油買Travel Centers貴的原因是，買Pilot是一個分成三個階段的交易，第一個階段價格很好，第二個階段由於他們去年優異的業績對賣家很有利。

自從我們在 2017 年購買了Pilot 的股份以來，這部分股份已進行了“股權”會計處理。2023年初，伯克希爾將購買Pilot的額外權益，這將使我們的所有權提高到80%，並導致我們在財務報表中充分整合Pilot的收益、資產和負債。拿Pilot和Travel Centers比較並不太合理，Pilot的選址要比後者好許多。”。

02.

巴菲特：希望能夠擁有多個

具備沃爾瑪一樣分銷能力的分銷商

巴菲特表示，“沃爾瑪的分銷做的很好，我們有很多產品供應給它，但有些產品很難讓人們只去沃爾瑪購買，我們也會把產品的分銷渠道多元化，我們希望能夠擁有多個具備沃爾瑪一樣分銷能力的分銷商”。

03.

巴菲特：喜詩糖果雖然有101年的歷史，

但其魔力也不是無限的

再談自身鍾愛的喜詩糖果，巴菲特説，“喜詩糖果當前面臨的問題不在於是否開新店。我和查理為了把這個品牌推向全球做過很多嘗試，每次我們都是在最初覺得走對了方向，但後來發現還是不行。喜詩糖果有101年的歷史，雖然有自己的魔力，但魔力也不是無限的。”

04.

芒格：電影行業經營難題比較多

關於電影和迪士尼，芒格説，電影行業是一個（經營）非常困難的行業，是（競爭）非常嚴峻的行業。“舉個例子，假如疫情前有70%的業務，隨着疫情的來臨，客流量減少了，但電影院不能減少影片供應，也不能減少其他消耗品供應。”

05.

巴菲特：在收購動視暴雪的事情上

微軟已經做得非常出色了

有投資人提問，伯克希爾出售動視暴雪股份是否影響到了微軟對其的收購？對此，巴菲特回覆：“伯克希爾所有監管要求下應披露的事項都已在13-F或10Q文件裏寫明瞭。至於微軟，我認為他們已經做得非常出色了，為了達成這筆收購，微軟與英國有關部門積極地進行了合作，但這並不代表他們最終一定會成功，這也不是願意多花錢就能解決的問題。我還不清楚最終結果會如何，但即使這筆收購最終沒有成功，也不代表微軟或動視暴雪有任何的缺陷。”

關於蘋果

06.

巴菲特高度肯定蘋果公司，

其在伯克希爾持倉佔比已超過了能源業務

在股東大會上，巴菲特高度肯定了蘋果公司。他説，“蘋果公司在我們倉位中的佔比超過了能源業務。雖然我們持有蘋果的股份佔比不高，但每年的權重都在增加。我不懂手機，但我能看明白消費者的習慣。如果讓消費者選是放棄買手機還是放棄買汽車，我想很多人會選放棄汽車。”

“我們不知道未來趨勢會如何發展，但我們知道什麼是正確的價格，我們可以在消費者行為方面做一定的預測，以及它對企業的威脅。”

07.

巴菲特：在買第二輛車和買iPhone之間選擇，多數人可能會選擇放棄買車

有投資者對於蘋果佔伯克希爾組合的35%表示擔憂，認為這已經接近了危險範圍。

對此，巴菲特肯定地表示，“你的美元是好的。”以此來表示，這筆投資是沒問題的，甚至是非常有機會的。“鐵路、能源和喜詩糖果等都是生意，而蘋果的商業模式更好。消費者花錢的時候都有自己的喜好，有些人會花1500美元買一部手機，同樣，也有人花3.5萬美元買第二輛車。我認為，如果他們要麼放棄第二輛車，要麼放棄他們的iPhone，我想，他們會放棄第二輛車。”

08.

巴菲特：在芯片行業台積電擁有非凡的領導地位

《紅週刊》事前發送了提問，想了解伯克希爾在一個季度內快速買入賣出台積電的原因。在問答環節，巴菲特對此進行了説明，在他看來台積電是世界範圍內管理最完善且最重要的公司之一，即使是5至20年後也不會變。

“我重估過，儘管很多人想要提高美國的芯片產能，但我認為，它只能留在（中國）台灣地區。我們通過Allegheny購買的一家子公司參與了亞利桑那州的部分芯片工作，但至少在我看來，目前我們沒有一家公司可以與台積電比擬，這家公司擁有非凡的領導地位。何況它們還擁有一位91歲的創始人，這家公司非常棒。”

關於電動車

09.

巴菲特：馬斯克高估了自己，

可他是天才

有觀眾問巴菲特，你是否認為埃隆·馬斯克高估了自己？巴菲特的回答是，“是的，我認為埃隆·馬斯克高估了自己，但他很有才華。所以，他高估了一個不需要高估就能成為天才的人。他真的很聰明，我想他的智商可能會超過170。”

“他夢想完成一些（偉大的）目標，他喜歡接受不可能的目標。我們的不同之處在於，我想要的不多，我在尋找簡單、確定性高的工作，我不想要那麼多的失敗。但埃隆·馬斯克需要狂熱，致力於解決不可能的問題。我喜歡我現在的生活方式，我不喜歡和他在一起，他也不喜歡和我在一起。”

10.

芒格：電動汽車即將大獲成功，

但我並不喜歡

關於新能源和汽車廠商，巴菲特表示，“很長一段時間內，我和查理都覺得，汽車行業太艱難了。例如福特汽車公司，曾經亨利·福特看起來擁有整個世界，但20年後，他們正在賠錢。前幾天，我讀了通用汽車公司1932年的年度報吿，其中顯示，他們有19000個經銷商，而當時人口大約是1.2億左右。現在美國有3.3億人，所有汽車品牌只有18000左右個經銷商。此外，美國的汽車公司還會面臨來自世界各地的競爭。”

芒格補充道，“但事實也並非如此，法拉利就處於一個特殊的位置。雖然我們覺得，汽車不是一個吸引人的行業，但電動汽車即將大獲成功。現在它帶來了巨大的成本和巨大的風險，但我不喜歡巨大的資金成本和巨大的風險。”

關於新技術 新能源

11.

芒格對人工智能持懷疑態度

在回答新加坡投資者關於人工智能的問題時，芒格表示，如果你到中國的比亞迪工廠去看一看，會發現自動化操作程度非常高，但我還是覺得用人可能更好，因為人工智能並不能取代很多領域的人才。

巴菲特也表示，人工智能雖然可以做一些令人驚奇的事情，比爾蓋茨也曾帶我去看微軟的產品，但這類產品仍不完善，譬如目前還不能講笑話。發明AI的初衷是好的，但很多事情是不能掌控的。人工智能可以改變全世界，但它並不能改變人類的思維和行為。

12.

巴菲特：賺取超額收益的機會在降低，

但總會有新技術創造新機會

巴菲特説，“現在賺取超額收益的機會在相對降低，但這並不代表沒有投資機會。從1940年到現在，無論汽車、工業、飛機以及能源等領域都有新的改變，新的事物永遠在不斷出現，而且會取代一些原有的技術，因此，在這其中會存在很多機會”。

13.

巴菲特：伯克希爾在新能源方面

做了很多投入，但還遠遠不夠

針對新能源前景，巴菲特説，“之前買下伯克希爾能源這家公司，就是希望能夠幫助解決一些環境方面的問題。從傳統能源向新能源的轉變，我們在這個方面做了非常多的投入。不過，現在做的還遠遠不夠。”更多精彩觀點請關注證券市場紅週刊公眾號。

14.

“股神”接班人：希望2030年的碳足跡

與2005年相比降低50%

伯克希爾哈撒韋非保險業務副董事長格雷格·阿貝爾表示，“我們現在正在經歷能源行業的變革，全球都是如此，我們有3家美國的公共事業公司，我們希望能夠在全國的每一個州制定不同的計劃，然後將這些計劃進行整合。我們也將我們的目標進行了同步規劃，我們希望2030年的碳足跡與2005年相比能夠降低50%。這是我們在公共事業方面希望能夠取得的成績，但這個過程是不容易的”。

關於美國銀行危機

15.

硅谷銀行事件引發的蝴蝶效應

會擾亂世界金融體系

在針對投資者提出的硅谷銀行破產事件會帶來怎樣的經濟後果時，巴菲特表示，這是災難性的，即使聯邦存款保險公司的限額是25萬美元，這是法令的規定，但這不是美國的行為方式，就像他們不會讓債務上限導致世界陷入混亂一樣。他判斷FDIC不會有人願意公開向美國公眾解釋為什麼只有25萬美元有“存款”保險，這次事件引發的後續問題會擾亂世界金融體系。

16.

巴菲特：對銀行存款擠兑感到擔憂，

這是不應該發生的

巴菲特説，“銀行業一直以來的情況都非常相似，恐懼總是會傳染的，我父親在1931年因為銀行擠兑而失去了工作。不過，這些年來，銀行系統發生了很大變化。二戰後的那一年，有多達2000家銀行倒閉，也是在那時，我們做了一件非常明智的事情，就是成立聯邦存款保險公司。現在已經是2023年了，人們仍（對銀行擠兑）感到擔憂，這是不應該發生的”。

17.

美聯儲多次修改規則

導致銀行系統風險增加

巴菲特説，“美聯儲被賦予了制定保證金要求的責任。他們改變了很多次保證金要求，因為我們都知道，借了很多錢的人會給銀行系統帶來危險”

18.

巴菲特：美聯儲解決不了財政問題

由於美聯儲投放的天量流動性，引發了嚴重的通貨膨脹，市場普遍在批評美聯儲失職。不過，巴菲特卻認為，問題不在美聯儲，“他們無法解決財政問題，他們正在履行其職能。現金也不是垃圾。”

不過芒格對此也不很樂觀，他表示，我們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付出了代價。我們每個人，包括學校的孩子和其他人，也包括我自己。我們購買了最初所謂的戰爭債券、國防債券和儲蓄債券等等。如果不停印鈔票，我無法預計宏觀環境會變得多糟糕。

19.

巴菲特談美國銀行危機：

銀行可以有新發明，但要恪守舊的價值觀

巴菲特説，“銀行業可以有各種各樣的新發明，但它需要有舊的價值觀。我們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因為在目前的情況下，可能會發生很多事情。你必須有懲罰，打擊那些製造問題的人。如果他們承擔了不該承擔的風險，如果你要改變人們未來的行為方式，風險就必須落在他們身上”。

20.

巴菲特：50多年前，

我們準備買下許多銀行

巴菲特説，“如果你遵循健全的銀行投資方法，不做別人做的一些風險性事情，銀行可能是一個非常不錯的投資。最初在1969年，查理和我以1900萬美元投資了一家銀行。如果1970年的《銀行控股公司修正法案》沒有通過，我們最終可能會擁有許多銀行，而不是許多保險公司”。

21.

巴菲特：當人們對貨幣失去信心，

這不會是一個好現象

針對去美元化與“放水”，巴菲特説，“美元是儲備貨幣，我看不到任何其他貨幣能夠取代它。我覺得沒人能理解現在的情況，只有鮑威爾（美聯儲主席）可能比我們更清楚，但是他也不能完全控制我們的財政政策。當疫情發生的時候，並沒有人知道需要印多少數額的貨幣才能解決問題，而直到它失控。人們會對貨幣失去信心，他們的行為方式可能會完全不同。我們無法預測，但我們知道這不是一個好現象”。

關於大週期行業

22.

蓋可保險仍是一家保險公司

巴菲特表示，過去10年，雖然有很多上市公司涉及保險業務，但沒有一家是自己願意去投的。雖然有人詬病蓋可保險已經是一家技術公司，但在我們看來，其依然是一家保險公司。他同時解釋，蓋可在技術方面需要做的工作要比想象的多很多。

作為政府僱員保險公司，蓋可第一季度業績表現得非常好，這背後有兩個原因，首先是減少了前一年的保險準備金，其次一季度還是汽車保險的旺季，此外在遠程信息處理方面，蓋可也取得了長足的進步。

23.

伯克希爾在商業地產領域

從來就不特別活躍

在回答有投資者提出的商業地產損失情況有多嚴重，和伯克希爾是否會在商業地產領域更活躍時？巴菲特表示，伯克希爾在商業地產領域從來不是特別活躍，因此也不會受到不良貸款等一系列負面因素影響。

但美國和世界很多地方市中心的空洞化卻是非常嚴重的，它會影響很多人。建築不會消失，但所有者會變化，人們總是喜歡買沒有追索權的房地產。

24.

伯靈頓鐵路的重點是

以安全的方式恢復長期運營

在回答有投資者提出的伯靈頓北方聖太菲鐵路公司面臨的機遇和挑戰時？巴菲特表示，他密切關注這一團隊的運營指標，其中不僅有美國的鐵路,而且還有加拿大的鐵路。

他強調：“2022年因為疫情確實經歷了一段困難時間，但好在我們走出疫情和供應方面的挑戰，不過還面臨勞工問題和其他一些問題。我們的團隊優先考慮的是恢復鐵路的長期運營，而不是短期專注於在20年內達到某一運營指標，要長期為客户提供可持續的優質服務。”

覆盤投資之路

25.

伯克希爾的歷史上

沒有一次情緒化投資決定

在回答有沒有因為情緒作出錯誤的投資決定時，巴菲特表示：“雖然在生活中誰都不想成為一個沒有感情的人，但肯定想在做投資或商業決定時成為一個沒有感情的人。

26.

伯克希爾投資並創造了

超過5000億美元的股東權益

巴菲特強調：“如果我們擁有更多的企業，企業賺更多的錢，作為股東的份額，作為伯克希爾的所有者，每年都在增加，而投資者不需要花任何錢。我們投資並創造了超過5000億美元的股東權益和超過300億美元的運營收益。”

27.

巴菲特：我們收購的機會是非常有限的

關於是否對持有的超過1000億美元的現金充滿信心？巴菲特回答道，為什麼要派發現金？我們感興趣的、真正想做的是收購偉大的企業。我們可以做到以500億或750億美元的價格，收購一家價值1000億美元的公司。

“適當的情況下，沒有人能像我們一樣達成交易。2008年我收購了一大堆公司，這種事情會再次發生。但問題是，我們收購的機會是非常有限的，所以當一家好公司面臨被賣掉的時候，我們需要足夠的資金。但我們的股東可能會把股票賣得太便宜，而且無法做什麼讓股價穩步上升。我們有足夠的錢，我們正在用我們所擁有的東西賺錢。”

28.

巴菲特：投資的祕訣是洞悉消費者的行為

關於公司如何在短期利潤和長期防禦能力之間做出選擇？巴菲特對此表示：“我們不關心季度預算是否達標，我們感興趣的是，永遠擁有一個美好的事業。好的企業不多，但我們確實找到了一些，例如，當我們在1966年試圖涉足百貨商店業務時，我們學到的是，在獎品上做圖案繪製，這可以算是一件愚蠢的事。我們一直在試圖洞悉的是消費者的行為，我們不能洞悉企業的技術趨勢，如果能做到這點，那也能獲利！但這並不重要。”

迴應接班人

29.

巴菲特重申，格雷格·阿貝爾將接班！

關於投資人關注的接班人話題，巴菲特説，“格雷格•阿貝爾一定會繼承我的工作，當然現在我還在位，格雷格的主要價值是可以把一些事情做得更好，或者去管理更多的事情。阿吉特•賈恩也會給他一些好的建議，但格雷格是做出最終決定的那個人。未來我們還需要更多的優秀人才，去涉及更多的業務。如果這些人不足夠聰明，我們是絕不會讓他們接替我們做任何決定的”。

30.

伯克希爾的優秀在於從不會頻繁更換經理人

查理•芒格表示，“伯克希爾有很多很優秀的經理人，相對其他大型公司，伯克希爾之所以能夠做的更好原因之一，是從不會頻繁更換經理人”。

31.

來自“股神”巴菲特的認可：

阿吉特•賈恩的地位無可取代

沃倫•巴菲特説，“阿吉特•賈恩是全球選出的十大最佳保險經理人之一，他的地位無可取代。阿吉特從不會去嘗試改變一個體系，而總是會去改善一個體系。我很享受與他交流，以前我們每天都會聊天，現在沒有那麼頻繁了，但他絕對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人”。

32.

巴菲特透露到訪日本五大商社

是為“接班人”鋪路

巴菲特談到了為何到訪日本，並參觀五大商社。“我去那裏的部分原因，是為了把格雷格介紹給那些生意夥伴。至於那些企業，讓人感到非常驚喜”，巴菲特説。

格雷格補充道，“我們確實希望和（那些企業）有長期合作的機會。它們是一些令人難以置信的投資機會，一直是非常好的投資機會。我很喜歡這些公司的文化和歷史。我們對五大商社的兩天走訪是非常棒的。”

伯克希爾未來展望

33.

巴菲特展望百年後的伯克希爾：

被股東眷顧，為社會帶來幸福感

在問答環節，巴菲特提出了一百年後伯克希爾的發展願景，他説，希望這家公司仍能被股東們眷顧，並且為社會帶來幸福感，擁有無限的資本和大量的人才。“就像格雷厄姆1949年寫下的書時至今日依然暢銷且屹立不倒一樣，成為其他人的榜樣。”

34.

未來12~15年伯克希爾的資本

仍會比大部分公司都要多

巴菲特表示，“伯克希爾被認為是一個國家的資產而非負債，以往記錄已經説明了這一點。未來12~15年，伯克希爾的資本還是會比大部分公司都要多，也仍然可以在國家的經濟中投入非常多的錢，帶來更多的就業。”

35.

巴菲特：伯克希爾的股票回購不會停

巴菲特説，“相信在格雷格繼任後，他仍會做出與現在相同的股票回購決定。”

伯克希爾哈撒韋非保險業務副董事長格雷格·阿貝爾補充道：“沃倫和查理定下了非常優秀的回購計劃框架，我會繼續沿用，因為股票回購將同時對股東和公司自身的運營產生益處，如果資本足夠且股票很有吸引力，那麼為什麼不通過回購來提升單股內在價值呢？因此當時機來臨，我們會成為活躍的股票回購方。”

諄諄人生教誨

36.

巴菲特：給自己寫訃吿，

並逆向行動，人生的路就清晰了

在回答關於遺產規劃的問題時，巴菲特説，在伯克希爾，只要把某幾隻股票拿好就行，但這並不適合所有人。如果你想要你的孩子擁有某種價值觀，重要的是：你要踐行這樣的價值觀，並和他們談論這個價值觀，從他們出生起，他們就在學習你。“你的意志與此有關。”

巴菲特説：“如果你想弄清楚如何度過這一生，你可以寫一下訃吿，並進行逆向行動”。

37.

93歲“股神”巴菲特：

我年事已高但沒有寫過遺囑

巴菲特説，“之前觀察過很多富裕家庭，它們在財產規劃分配上都存在各自的問題。我年事已高，可我並沒有簽過遺囑，因為簽訂遺囑需要孩子的理解以及他們的建議。這件事情對於孩子而言，在20歲和60歲的不同時期來做，效果是不一樣的”。

在他看來，過早向孩子宣吿遺囑會綁架他們的成長。“有一些人完全不向他們的孩子透露任何遺囑有關的事情，而有些人則用遺囑去綁架孩子的成長。當過早地向孩子宣讀遺囑，比如在他們的成長階段，讓他們知道遺囑上的內容——這在以後會很難更改，我認為這是家長犯下的一個巨大錯誤”。

38.

查理·芒格分享成功的祕訣：

活到老學到老，並學會感恩

會上，查理·芒格説，“成功很簡單，比如花錢要量入為出，花的錢要比賺的錢少；避免身邊有能量的人和活動；要活到老學到老，要學會感恩。如果你能做到這一切，那你一定會成功。如果做不到，成功就需要更多的運氣，當然，你一定不要把自己的命運都押寶在運氣賭注上”。

39.

巴菲特“凡爾賽”？和自己喜歡的人一起工作，業務中沒有困難

巴菲特説，“我們的業務中沒有困難，我們都非常熱愛自己的事業。每天早上起牀時，我都感覺非常棒。和一羣我喜歡的人一起工作，彼此欣賞對方，而且我上班通勤也只需要約5分鐘的路程，這是非常理想的工作環境，沒有什麼能比這更美妙的事情了！”

40.

巴菲特：我時常關注《聰明的投資者》

在亞馬遜的排名

股東大會上，巴菲特再度提起本·格雷厄姆在投資上對他產生的積極影響，他説：“1949年，格雷厄姆在他的書中寫下一些非常有説服力的話，吿訴我我在過去8、9年間所從事和熱愛的工作都是錯誤的。我看了這本書（注：即《聰明的投資者》)一遍又一遍。無論他的想法是否正確，我都非常喜歡，甚至還不時去亞馬遜看看這本書的排名，它一直在暢銷榜上排在差不多第300名或第350名的位置。試想下，到哪裏再找一本書在其領域裏具有這樣持續的地位？”